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(de )教(jiāo )育。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,这就完(wán )全(quán )是推卸,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,或者美国(guó )的(de )9·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。中国()这()样()的()教()育(),别()说(shuō )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,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,我想依然是失败的。
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: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。
当年始终不曾下(xià )过(guò )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,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(tǔ )痰(tán )不慎,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,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()新(),但()是()(shì() )我()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,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(de )拉面以外,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。
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(yì )术(shù ),人家可以卖艺,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(shǒu )歌(gē )就是穷困的艺术家,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学的东()(dō()ng )西()不()是()每()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。
听了这(zhè )些话我义愤填膺,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。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(hòu )终(zhōng )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,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(le ),于是死不肯分手,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,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(xìng )发现此()人()早()就()已()经()有了新男朋友,不禁感到难过。
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(wǒ )电话说他在楼下,我马上下去,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,马上上去恭喜(xǐ )他(tā )梦想成真。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(fāng ),大家吃了一个中饭,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,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(dé )像对方一样,然后()在()买()单()的()时()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,一凡开车将我(wǒ )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,我们握手依依惜别,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(miàn )。
一凡说:没呢,是别人——哎,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(jīng )饭(fàn )店吧。
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,最近又出现了伪本《流氓的歌舞(wǔ )》,连同《生命力》、《三重门续》、《三()重()门()外()》等(),全()部都是挂我(wǒ )名而非我写,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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