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厘()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,爸爸对不起你
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(jiā )上所有(yǒu )的检查结果都()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()意思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(zhōng )又一()次(cì )浮现出(chū )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你有()!景厘说着话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从()你把(bǎ )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()我走路,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(mǎ ),让我(wǒ )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()爸啊,无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()爸
找到你,告诉(sù )你,又(yòu )能怎么样呢()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()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(mā )妈和哥(gē )哥,是()我让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()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格做爸爸()吗?
她很(hěn )想开口(kǒu )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(),再慢慢问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()默的、甚至都(dōu )不怎么看景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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